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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小财迷（9） 他小心翼翼地确认：「那我躺下去了？」
「睡吧，很晚了。」
他注意到她留了一盏小灯，忍不住问：「姐姐怕黑吗？」
「你喝了酒要是半夜起床，光线不好，很容易跌倒。」照顾醉汉她很有一手，为了避免后续麻烦她习惯瞻前顾后。
司倪闭着眼回他，全然不知道他正凝望着她，脸上的笑容停了停。
她没听见对面的人再说话了，偷偷地松了一口气。如果让商佐知道她和来历不明的异性共处一室，还不把她吊起来打？她摇头，他自己都能和其他女生上床，她怎麽不能和别人睡一起？
胸口闷得慌，说什麽一辈子保护她的话都是骗人的！
用力翻过身，司倪眼一睁，身侧的男孩子也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，她一时没避开眼，「我以为你睡了。吵到你了？」
「睡不着？」他反问，忽而伸手抚上她的眼尾，指腹在碰到坚硬的面具时，停下了。「姐姐眼睛怎麽红了？」
她拧眉转开脸，身体往后挪了挪，保持距离。「别乱碰。」
「姐姐⋯⋯害怕我吗？」
司倪冷笑一声，家当被洗劫一空都不知道反击，三言两语就对陌生人掏心掏肺，深怕自己说得不够多。
怕？她哪怕小傻子？
司倪闭着眼：「你话好多，快睡。明天醒来我们就各走各的，用不着管我什麽感觉。」她就当作积德，想赚大钱确实需要一点运气。
「妳对我很好。」
「我有预感⋯⋯我会很喜欢妳。」
司倪猛地睁眼，心跳飞快。她生平第一次被这麽赤裸裸的告白，还是弟弟，笨得要命，要她面不改色实在困难。
「乱说什麽⋯⋯知道我是谁吗？你就是这麽口无遮拦才会被人欺负。」她直言，「还有⋯⋯我不喜欢比我小的。」
「为什麽？」他还有脸皮问。
司倪恼羞：「你到底有什麽问题？我只是基于你是店内的常客，路过帮你而已，也不怕我真的敲你一笔？」
「姐姐要是这样的人，早就做了⋯⋯」他再度推翻她的话，「就像姐姐说的我不过是客人？可是妳还是帮了我⋯⋯妳是很好的人。」
他拼命拥护她，司倪心底的劣根性便不断壮大。
对方话语刚落，司倪回过神，人就已经翻身坐在他身上，膝盖抵着男孩子结实的侧腰，女上男下。
他似乎也没想到她真的扑了上来，瞳孔震颤。
司倪凶狠道：「不对，我是不好的人！⋯⋯所以他们才离开我。」她或许也有点迷糊了，被眼前的人单纯的逻辑扰乱了，「我性格乖张孤僻，私下脾气也不好，我身边的人都说我这样不行⋯⋯我应该勇敢一点，接受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。」
「可我不想！我不愿意！」
热烫的眼泪自女孩子的眼眶滚落，砸在男孩子的胸膛。
「我只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⋯⋯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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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倪也不知道自己和一位陌生人说这些话是想得到什麽？她只是憋太久了，想找人发洩⋯⋯
「就这麽做吧。」他似乎没有被她突如的激动吓住，重複道，「姐姐喜欢的话，就这麽做吧。」
指腹抹过她的泪水，司倪微愣，臀下的肌肤似乎都在发烫。
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好事⋯⋯自己怎麽随便坐在陌生人身上？天啊⋯⋯男生的体温都这麽高吗？为什麽连她都觉得好热⋯⋯
「姐姐⋯⋯」
几近呻吟的喘息让司倪几乎想捂嘴尖叫，「你⋯⋯闭嘴！」身体像在躁热的夏天一口饮尽一罐气泡饮，沁凉遍佈全身，独剩密密麻麻的灼热感在喉头冒着泡。
本意是想威胁，孰料现在有点下不了台。
司倪的腿麻了。
男孩子的眼神受到酒精的渲染，温和迷离，这情景又更像是被她强迫。臀下的东西不断嗑着她的腿肉，硬还烫，那种要上不下的感觉令司倪不安，她直起身想避开那团热源，间接摩擦了那东西的顶端。
一阵低喘自男孩子的齿缝挤出。
「啊⋯⋯对不起、对不起。」
男孩子的声色似乎埋在潮溼的土壤，带着千丝万缕，「姐姐⋯⋯我有点难受。」
耳朵麻了的同时，司倪见他表情隐忍，脸色都不好了，以为他是疼的，着急要起身，却被人按住腿，她再次坐回原处，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直接抵在男孩子的硬物。
司倪喘了一声，接着紧张的捂住嘴，惊觉自己怎麽会发出这种声音，东张西望的模样像极了做贼心虚。
「姐姐⋯⋯姐姐⋯⋯，妳在碰碰，好舒服。」
她现在的处境是骑虎难下。
少年的额间沁出了汗，腿间的东西像是要顶破牛仔裤，勒得他脖颈的青筋暴露。司倪能藉由软肉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，如果现在褪去衣物，这恐怖的东西就会在她体内了。
他微微动了腿，像隻孱弱的小鹿，拖着血流不止的小腹向她依偎。
司倪不确定看过片算不算一种经验，还是青春期时在商佐的讯息内翻到的影片，似乎是同侪间的玩笑，她当时不知情以为他藏了好东西不与她分享，于是自己偷偷摸摸地翻他的手机看。
当女人高潮的呻吟自喇叭传了出来，司倪目不转睛地盯着亮晃晃的萤幕。男女脱得一丝不挂，坦诚相见，脣舌交缠。女人穴口里含着漆黑丑陋的性器正在她眼前激烈交合，丰满的胸乳被人抓在掌心揉捏含咬，手里还握着其他男人的性器滑动。
画面看起来有点疼，但她的表情却是享受，嘴里不断吐出高亢的叫声。
她忍不住好奇⋯⋯这样真的会舒服吗？
原来商佐也会看这些吗⋯⋯男生是不是都喜欢这种事？
带着凉意的手心自男孩子的下腹逐渐往下摸，接着拉开拉鍊掏出里头的肉物，接着有模有样的揉捏了起来，实则视线都不敢往下飘。
身下的人没预料她的主动，反应比她预想的还大，司倪感觉他的性器又大了一圈。
⋯⋯居然还满有成就感。
「姐姐？」他只惊慌一瞬，快感在下一秒打散了他的理智。
女孩子细长的五指柔软得不可思议。刚才她搀扶他进门时还觉得这女生力气大，现在才意识到她的手好小，指尖圆润，指甲片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肉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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